近來看一個年青人作品。
看見年青人似乎聲嘶地為自己爭取認為自己值得的。看見他們為些認為不公平而憤怒。
看著她跟別人討論著自己作品,那種百分百對自己創作肯定的態度,不禁打顫。
回想自身,對於自己作品顯露信心,已經淪為一種手段。有時太清楚明白事情正反兩面,反而沒有了那鼓衝勁,迷進事情的衝勁。
我跟導演討論自己作品,最後結論“我基本上七成相信這個作品,但我就是知道自己已經迷了進去才有這相信,所以那七成根本不存在,因為我的創作是給觀眾看的,不是給自己看的。只能夠相信觀眾,但觀眾有不同閱讀程度,那就是創作的痛苦。”
就是了解太多,即使自己已經迷了進去作品裡,仍然自覺,一旦自覺,就連為自己辯護的力也不打算費,真的懷念那種不顧一切而為自己辯護的單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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