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0月16日 星期四

太難說

你叫我不用擔心,你會找方法去過得開心,我也要就方法去活得高興。
這是為了什麼。
我不想找到的安慰,是聽見你發現想要的人可能是像我般,你最快樂的日子是跟我一起。我討厭這種感到安慰的感覺。
是否要這樣,逼得原本的感覺都流走了,才發現找尋是不知所謂,當然我不認為那是找尋,那是一個自然反應的過程。可不可以解釋給我聽聽是甚麼樣的過程,會叫你去放棄原本,你不就早問過他,問過自己,放棄了是如何的一場幸福。你還打算用什麼跟幸福比較,是比幸福更幸福的幸福?那是種早註的無奈。
我們為什麼要早註定坐在兩端哭。
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坐著那兒,我不知道怎樣回應。你早註定不知道的,我早註定不懂回應。
是誰種下?是前生的我?

我在感覺的潮湧中閉氣,是吸是呼,我一向很縱容。其實我就是不捨得,想像到它們慢慢呼走,就已經感到不高興。可能定們沒有走,只是未被刺激活起來。你要來刺激它們,都是早就預計的,但大家就是愛賣弄聰明,要偏偏向預計的反方向走。希望大家都走得出來吧,這個你似乎很在行,起碼你不會輸在話語上。

開始很逃避敘述自己的事,就是怕越說越是敘述最別人故事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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